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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祠堂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，那持杖族老缓缓道：“你说这些，想如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办学堂。”婉兮朗声道，“不教别的，先教她们发声??哪怕只是‘啊’‘哦’这样简单的音。我要让她们知道，声音不是灾祸，而是权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荒谬！”一名族老拍案而起，“你这是要毁我祖制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祖制若吃人，便该废。”婉兮毫不退让，“我已经将你们的罪证录于竹筒，三日后便会送往监察院。若你们愿配合改革，尚可从轻处置；若执迷不悟，朝廷大军随时可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，门外忽传骚动。只见伊兰被人推搡着押进来，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布包。她脸上带伤，却仍昂首挺胸：“先生！我在后山岩洞发现了真相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开布包，取出一叠泛黄纸页与几枚残骨。“这是历年来被割舌女婴的尸骨，埋在洞底。旁边还有账册??原来你们每年将‘哑女’卖往外地，充作奴婢、娼妓，甚至药引！每一具身子，换十两银子！你们根本不是为了什么‘祖训’，只是为了钱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族老们面色剧变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持杖者猛然站起，怒吼：“烧了她！烧了这个多嘴的贱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刹那间，火把齐举，烈焰腾空。婉兮却早有准备，猛摇铜铃三声。几乎同时，庙宇四周响起号角回应??归羽护学队再次现身，迅速包围祠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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