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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教室门口，站着一位身穿灰袍的女子，面容清瘦，眼神明亮。她静静听着，唇角微微扬起。直到下课铃响，孩子们嬉笑着跑出门外，她才上前一步，轻声问：“请问……这里收成年学生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师抬头，见她手中捧着一本破旧的《女子启蒙课本》，封面已被摩挲得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收。”她笑着说，“只要你愿意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我可以从第一课开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可以。来，我们先念一遍：‘我是我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子深吸一口气，声音虽轻，却格外清晰：“我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雪花落在屋檐，悄无声息。可在这小小的学堂里，一个新的声音，正破土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，在西域边境的一座荒庙中，两名女子正蜷缩在神像背后取暖。她们是从活人殉葬仪式中侥幸逃脱的姐妹，身上带着烙印，脚踝仍拴着铁链。姐姐抱着妹妹，低声读着手中残缺的传单：“……凡参与殉葬者，无论贵族平民，一律按杀人罪论处……受害女子可向就近言权驿站申请庇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妹妹抬头：“姐，我们……还能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姐姐紧紧抱住她：“能。只要我们还敢说话，就一定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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