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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女子点头：“可以。但在此之前，你要先学会一件事??说‘不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……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。比如，当别人强迫你做不愿做的事时，你要能说出‘我不愿意’。这是所有权利的起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昙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轻声说：“我不愿意……再做九十七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落下，她浑身发抖，仿佛犯了滔天大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那女子却笑了，眼中泛起泪光：“恭喜你，阿昙。你已经自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晚，驿站为她登记身份，正式启用原名“林昭”，并安排她在附属学堂旁听识字课。她得知，全国已有六十八个言权驿站，每月接待逾三千求助女子。而这一切的源头，始于一座孤岛、一口铜钟、一个叫阿湄的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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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数日后，长安城外，女子言权院迎来一场特别听证会。主题是“宗教场所中的女性自主权”。受邀发言者中，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，竟是当年沉言崖祭坛的幸存者之一??阿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拄杖登台，声音沙哑却坚定：“我曾在寒骨祭坛敲了二十年钟，只为唤醒那些被献祭的女孩。如今钟已停，但我仍在敲。只不过，现在我敲的是律法之钟，是人心之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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