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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，”国王终于说，语气平稳但坚定。“你谈论假设的敌人，就像他们已经站在我们的城门口一样。奥雷斯瑟尔在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挑战后，没有屈服于恐惧的煽动者。我们不会为了想象中的威胁而放弃我们的原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些话语，尽管坚定果决，却无法扑灭席卷人群的火焰。贵族们倾身向彼此耳语，急促地交谈着。甚至连伊莱亚斯也能感受到裂痕加深，一条看不见的界线正在穿过整个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哈尔里克勋爵，永远的战术家，再次走到前面。他的声音平静，量度——与瑟丽丝的强烈情绪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阁下，”他开始说，稍微鞠了一躬，“没有人会质疑您的智慧。但我必须问一句——我们能承担不行动的后果吗？奥雷斯的繁荣一直是我们的骄傲，但这也使我们成为众矢之的。如果我们现在不巩固自己的地位，我们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王举起一只手，制止了哈尔里克继续恳求。“你的担忧已经被听到，哈尔里克大人。但是恐惧不会支配奥雷斯的未来。这次会议解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宣言本意是为了终止辩论，平息日益增长的不和。然而，它却进一步撕裂了法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塞里斯的嘴唇紧紧地咬在一起，脸上没有一丝笑容。“所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，”他低声说，声音危险地低沉，“把头埋在沙子里，然后自称是智慧。我本以为会更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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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卫兵们能够接近护送塞里斯离开之前，魔术师抬起了他的手。空气周围他闪烁着，魔法的线条编织成发光符号的形状悬浮在他和王座之间的空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，”塞里斯冷淡地说，“我会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来证明，您是这个王国所需要的统治者。退一步，让有远见的人领导奥雷西尔走向世界上的正当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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