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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哈尔里克的下巴紧绷，但他什么也没说，他的手紧握在背后。然而，瑟瑞斯并没有退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尊敬的阁下，”他说，虽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的意味，“您的遗产如果化为灰烬，那么它就毫无意义。世界并不是您所希望的那么仁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国王缓慢地从他的宝座上站起来，房间里的人屏住呼吸，因为他的存在充满了整个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而，”阿龙说，他的声音低沉但坚定，“怜悯之心正是我们与众不同的标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人群中的低语声越来越响亮，法庭分裂成两派——那些点头同意国王话语的人和那些目光追随塞里斯和哈尔里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斯的父亲坚定地站立着，他的表情无法读懂，但他的姿势毫不动摇。艾利亚斯想向前迈步，站在他身边，但他的腿感到深深扎根于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看到了吗？”观察者的声音问道。“表面下正在形成的裂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斯的喉咙紧缩。他不需要声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。他可以感觉到——某种不可避免的事情的重量，一场风暴在地平线以外聚集。

        塞里斯又向前迈了一步，他的长袍像影子一样拖在身后，随着他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。“那么，你为你的百姓提供了什么样的仁慈，陛下？”他问道，每个字都带有剧毒的边缘。“当掠夺者突破我们的国界，当与我们结盟的势力降临到我们的土地上时，那又会怎样？你的遗产会保护农民吗？商人？在这些街道上玩耍的孩子们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尔隆国王的目光坚定，沉默比法庭中涟漪般传播的低语更响亮。塞里斯的话语像火焰一样，整个法庭都被点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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