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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默没有下轿,而是听到老百姓愤怒的嚷嚷道:“地娘个b啊,太黑心了吧,一涨价就是一半,还要不要人活喽!”“你们个恶犬,生孩子没P眼!”
但店掌柜们更加郁闷,他们也不想买这个贵啊,可不这麽卖就得赔钱!
人群吵吵嚷嚷,民情激愤,却是骂的多,买的少,显然都对这个价格极为愤慨,大有声讨J商之势。
最後粮店实在招架不住,紧急合计一下,由粮油商会的会长,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出面,向人们又作揖又鞠躬道:“爷爷们,祖宗们,你们去常熟、太仓打听打听,现在米价涨到什麽程度了,若不是怕砸了招牌,我们早就关门歇业了,现在按二两六卖,已然要把运费赔进去了,卖得越多,赔得越多啊……”
“瞎说,赔本的买卖谁g呀!”人们不信道。
“为什麽赔本也要g呢?”老头见大家信了,更卖力的讲演道:“赔本也要赚吆喝呗!我们都是乡里乡亲,应当共度难关,有粮食我们就一定要卖的,赔本也买,赔光拉倒,绝不让乡亲们戳脊梁骨!”
他这一番演讲虽然带着表演成分,但效果立竿见影。老百姓还是恩怨分明的,听到粮油商会的会长如此表态,人群的愤怒逐渐平息,毕竟人家粮店没有囤积居奇,涨价也是迫不得已的。
“那涨到什麽时候是个头?”有人出声问道。说出这种话,往往就意味着忍让了。
“哎,”那会长叹口气道:“咱们苏州城不种粮食,全靠常熟、太仓两地供应,人家说要涨价,咱们就得捱着,什麽时候人家涨够了,咱们也就遭完罪了。”
“那就是说,还要涨了?”人群重又SaO动道,但这次的怒火,不再是朝着这些粮店了,而是那些可恶的上游大粮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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