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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培斯正纳闷间,见那个人冲着自己好像端详了一会儿,又朝自己招手,“是培斯吗?”
如此一来,陈培斯才真正确定,此人确实是相约和他在这儿见面的宁卫民。
他赶紧应声走过去,“是是,哎呀,你怎么在这车上啊!”
“嗨,外面多冷。这也不怪我啊。要怪就怪你这帽子戴得够绝的,你怎么打扮成这样儿了?我哪儿看得出是你呀。我在车里要不是看你像是等人,我还看着胡同口傻等你呢。”
这一对话才知道,敢情问题就出在陈培斯的乔装打扮上了。
合着这小子现在出名出大发了,这从家里出来上街就得捂严实点。
结果他就把小品《羊肉串》里那个毛线帽子戴上了。
而且二月份的京城还是挺冷的,他外面还裹了一身棉大衣。
那看着就跟拉板儿车的车夫似的,也难怪宁卫民认不出他来。
瞧这事儿闹得,俩人都是莞儿一笑。
不过等到陈培斯再上了车,还能继续笑得出来的,可就只有宁卫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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