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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他坚定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？真正的‘龙’从未作为圣衣存在过。”她缓缓说道，“因为没有人能驾驭它。它的力量太过纯粹，太过古老，甚至连诸神都不敢轻易触碰。我们手中所有的圣衣碎片，加起来也不足以拼出一条完整的龙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听说……柏拉图见过。”死士低声道，“在预言中的未来学院里，有一尊盘踞于钟楼顶端的青铜巨龙雕像，双眼燃烧着不灭火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尔波墨涅与卡利俄佩对视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‘代偿’。”姐姐低声说，“当人类无法真正掌握某种存在时，就会用象征去填补空缺。那不是龙，是人们对龙的想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如果我能接受这份想象呢？”死士抬起头，目光灼热，“如果我愿意付出代价，哪怕只是一瞬的共鸣，让我感受到那种凌驾万物之上的威严……也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空气凝滞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，墨尔波墨涅叹了口气，从箱底取出一块从未示人的碎片??通体暗红，表面布满鳞状纹路，边缘隐隐有熔岩流动的光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母亲私藏的‘烬鳞’，据说是某条陨落真龙死后残留的最后一片护心鳞。它从未与其他圣衣融合，也无法被锻造为完整铠甲……但它确实还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将碎片递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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