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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舒望为此很生气,印象之中,她好像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大发脾气,甚至抗拒服药。
想到在这之后发生的那一切,陈锦之恍惚间又觉得,人有的时候似乎真的是要信命才对。
思绪飘忽之际,手中的绳扣已经解开了,她抬起眼睫,问道:
“要现在戴吗?”
明知故问。
但苏成意还是顺从地点点头,回答道:
“现在戴。”
于是陈锦之眼里就顺利地晕出几分笑意,她动作轻柔地理了理他的衬衫领口,随后将红绳绕过脖颈。
这一系列动作被她做得缓慢而扰人心弦,似乎要给他一个犹豫和反悔的时间。
“系上了就不能取下来了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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