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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番酷刑下来,苏成意感觉骨头像是被打碎成一截截的,然后又暴力重组了一番。
他瘫倒在课桌上有气无力地控诉:
“我的肩膀好像没知觉了,陈锦之。”
身为罪魁祸首的陈锦之兀自笑得花枝乱颤。
过了一会儿,不知想到了什么,她又蹲在他的课桌旁,抬起头问:
“老这样坐着学习不行呀,苏老师,有机会的话要和我跳舞吗?”
“饶了我吧,您也太高看我了,陈老师。”
苏成意立马就拒绝了,生怕说晚一秒就会被陈锦之抓去跳舞似的。
“干嘛,又没说要你跳女团舞。”
陈锦之笑眯眯的,看上去一肚子坏水。
“不然还能是什么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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