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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,只有苏成意坐在窗台底下,听了一会儿墙根。
具体聊了些什么,有点记不清了,只记得两個人都哭了。
那时候的苏成意望着屋檐下飞回的燕子,隐隐约约意识到,无论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他们两人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。
而与这场风波有着紧密联系的另一位受害者,此时也站在这里。
邹敛完全是钟秋荷单纯为了膈应人而生出来的,打一出生就被设定了“要比隔壁苏成意更优秀”的究极任务。
苏成意有时候也会产生怀疑,毕竟怀胎十月血肉相连,难道真有妈妈一点儿都不爱自己的孩子?
现如今也有些信了,像这样的偏执人格,是不会有“爱”这种情感的。
他们活在这世界上的每一天,都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,如果无法达成,那就毁掉。
苏成意觉得她大概并不觉得抱歉,尽管毁掉了别人的婚姻,尽管看到自己的孩子崩溃到想要结束生命,她也是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的。
气氛陷入诡异沉默的这个当口,邹敛在思考人生。
多半还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,要不就是老坟那边出了问题,否则真不带这么倒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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