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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,你说她是真的在忏悔吗?”
在她需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得到灶台却还要给我们煮面洗碗的时候;
在她因为下雨没有人接而淋着雨回家,发烧到三十九度却连颗退烧药都吃不到的时候;
在她被她的生父陈文德用扫帚或者晾衣杆抽打的时候.”
“.”
“橡胶做的工艺品啦。”
“我只需要她在我面前做出这样忏悔的样子,就够了。”
又或许该感到庆幸的人是她,至少逃过了私刑。
因为他知道那样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,所以才表现得那么自然。
苏成意不置可否,只是仰头沉默地看着这栋建筑。
做着随时都要干呕的准备,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苏成意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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