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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>“以前我觉得自己像冰原上的孤狼。可昨天晚上，我家屋顶的霜花突然变成了山茶花的形状，然后我听见一个女孩唱歌，歌词是我奶奶常念的古老祝词。她说她叫小满，来自很远的地方。我想，谢谢她让我知道，寒冷也可以被温柔穿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扶薇把信放在案头，久久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除夕夜，云南小学举办首届“回声节”。孩子们围坐在果园中央，每人手持一朵发光的山茶花灯，轮流讲述自己的故事。当最后一个孩子说完“我希望爸爸不要再喝酒打妈妈”时，整片果园忽然齐齐绽放，花瓣飘向夜空，化作一场绚烂的光雨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星图像显示，那一晚，地球磁场出现短暂波动，赤道上空电离层形成一圈肉眼可见的光环，持续整整十二分钟。科学家无法解释，只能称之为“集体心愿效应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修和然扶薇并肩站在山坡上，看着孩子们笑闹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，小满能看到吗？”她轻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叶修搂紧她的肩：“不止她。顾特、那些早年试点的孩子、所有曾在这里留下声音的人……他们都在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靠在他肩上，忽然笑了：“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么吗？我们以为是我们完成了她的遗愿。可其实是她，一直在完成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看她，眼里映着星光与花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年后，Heartlink博物馆建成。展厅中央陈列着那台老式录音机，玻璃柜旁写着一句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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