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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？现在满意了吗？”蹲下身子，赫雷悠哉征询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泉鑫身子不住颤抖，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奔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泉鑫显然是丧失了反抗意志，他无法再承受因为自己顶撞连累其它兄弟悲剧发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的错！都是我的错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眉尖一挑，赫雷不置可否：“你的错！？呵呵，说来听听，你都错哪儿了呀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该顶撞你，我是混蛋！我是白痴！你别跟我一般见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你能有这个觉悟很不错！那以后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顶撞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完全是本能脱口，此刻的温泉鑫满脑子都是适才越贵山在地上翻滚凄惨模样，以及那声嘶力竭求死不能的哀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！说的很好！只是年轻人你这领悟的太迟了！要是能早一点，他何至于……唉，可惜啊可惜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虚情假意的悲伤，赫雷的惺惺作态令人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时候没人敢站出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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