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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:我看到地狱 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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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斯喉咙里发出一丝声音,他的声音颤抖着。“这一天……这一天就是一切的终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士兵在埃利亚斯身边几英尺的地方倒在地上,他的盔甲因受到太快而无法看到的一击而凹陷。这个人喘着气,手指抓挠着泥土,然后停止了动作。埃利亚斯踉跄后退,他的脚在血迹斑斑的石头上打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切,”他低声说,声音几乎被嘈杂的声音淹没。“我们早就被警告过这件事,但它还是发生了。哈尔里克那天所说的都是真的。这是我们的错,我们让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不可避免的,”观察者回答道,它的语气中既没有判断,也没有怜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被放任不管的王国总会崩溃,艾利亚斯。塞里斯的愤怒不仅吞没了它——还填补了阿龙拒绝行动留下的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斯没有回答。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周围的混乱——士兵们拼命试图坚守阵线,法师们织出毁灭的咒语,而入侵者们像暴风雨一样切开他们的防御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在庭院中响起,一块浮岛碎片撞击城堡外墙,冲击波将人体和碎屑打得四处飞散,形成了致命的暴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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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缩了一下,双臂本能地举起来保护自己。“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?”他粗声质问,“我已经经历过了,我不需要再看到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想看它,”观察者说,它的语气好奇而故意。“塑造你的那一刻。让你成为现在这个人的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艾利亚斯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种熟悉的感觉便席卷了他——一种似乎来自四面八方又仿佛无处不在的热浪。他的身体僵硬,周围环境变得异常静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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