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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败的次数数不清。艾利亚斯最初的尝试在还没成型之前就已经烟消云散,而其他一些则是剧烈爆炸,留下了烧焦的痕迹横跨整个车间的墙壁。但随着每一次尝试,艾利亚斯越来越熟悉火焰的节奏。他学会了感知其临界点,在它开始失常之前本能地调整自己的法力流动。
最后,在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错误之后,埃利亚斯退后一步,注视着他的创造。魔杖悬浮在他面前,一团螺旋状的火焰构成体,发出稳定的、有节奏的光芒。它的层次完美平衡,外缘冷静而防护,而核心则以强烈的激情燃烧着。这是一种活生生的、动态的、却又在某种程度上是稳定的火焰——一种证明他顽强毅力的见证。
艾利亚松了一口气,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屏住呼吸,脸上裂开一道黑烟斑的笑容。“这……这是它,”他低语道,声音里充满了胜利和难以置信的感觉。
火焰不再是短暂的了。它属于他——活生生的、充满活力、无可争议地属于他。
然后他闻到了烟味。
艾利亚斯眨了眨眼睛,终于从他的作品上移开视线,看到了天花板的横梁上盘旋着浓黑的云朵。火焰已经疯狂地蔓延到他的工作室里,舔舐着架子,将余烬散落在地板上。他感到胃部一紧。
“伊莱亚斯!”奇兰的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,急切而响亮。“这次你又做了什么?!
埃利亚斯迅速采取行动,抓住魔杖,其螺旋状的火焰在他手中短暂闪耀。他集中自己的法力,召唤周围的余烬和热量,将狂暴的火焰拉入他的创造核心。火焰像活物一样后退,但服从了,坍塌进螺旋构造中。周围的空气冷却,房间昏暗,因为最后的火焰痕迹被魔杖的光芒所消耗。
艾利亚斯走到外面,寒冷的夜晚空气让他咳嗽起来,因为残留的烟雾跟随着他。基兰站在门外,瞪大眼睛盯着仍然冒烟的车间边缘。
艾利亚斯举起魔杖,火焰在他手中微弱地跳动着。“我做到了,”他说,他的声音沙哑但充满胜利感,一丝笑容划过他的脸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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