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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-“我想是的……”-我说，安德烈斯已经去拿盘子了，它们和我爸教我用BB枪射击时用的粘土鸽子大小差不多，我当时才9岁。-“好的，我准备好了，扔吧，达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丹尼扔出一个，我瞄准，记得安德烈告诉我的，呼气，握紧，但不要太久，瞄准，当盘子在上下移动之间停顿的一瞬间，我扣动扳机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见盘子无害地落在玻璃上。它没有碎裂，我真的那么糟糕的射手，无法从这个距离打中一个大盘子？但当我俯身看时，我发现事实上我确实击中了它，它的一侧被削掉了一部分，这可能意味着我的子弹几乎没有击中目标。

        -“这是一个改进”-安德烈斯说着，拿起盘子并简要检查了一下，然后从每个角度转动它，在把盘子再次递给我之前-“你的射击很好，如果我们将其与你如何射击人类躯干进行比较，你可以肯定在大约3码处致命地伤害一个中心质量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3码？！”我问道，我真的是那么糟糕吗？但是我小时候可以很轻松地射中郊狼，怎么到了这里我的准头就变得如此糟糕？“再扔一次盘子，丹尼”

        丹尼很乐意地配合，重新投掷，我知道我没有时间胡闹，我是莱斯利·科尼格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击中靶心，不管需要多少次尝试。当我瞄准射击时，我睁开双眼，目光集中在目标上，手指尖端触碰扳机，锤头已经完全向后拉回，砰！我看到盘子掉落到地面，一块碎片稍微偏离。我看到了安德烈斯的礼貌，他捡起了盘子，盘子的缺口使其看起来像是一个四分之三的圆圈。安德烈斯将盘子的剩余部分（减去我之前打掉的那部分）重新拼凑起来，并用手指向我的子弹击中的地方，子弹几乎贯穿了盘子的半径，如果不是更接近中心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-“那么，怎么样？”我问道，我自己也觉得那是一次相当不错的射击，当我移动手去触摸瓷器时，刚好是在我射击的地方，我不小心烫伤了自己的手指。为什么这个陶瓷这么热呢？我只是对它开了一枪而已！而且瓷器的其他部分根本就没有热！但这是将来莱斯利的问题，现在，我想我已经掌握了射击的基础-“看起来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，这样的表现我是预料中的，不算好，也不算差，就……在意料之中。”他说着，戴着手套的手毫无畏惧地触摸着盘子，慢慢将它放回桌上，然后用那张令人不安、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我——“你不会突然变得比自己的影子还快，比原子钟还准确。你只是做得够好了。现在，我希望你能用枪杀死敌人，瞄准中心，在10码以内，而且听着，你必须保持这10码的专注力，无论你的处境有多么令人紧张、艰难或痛苦，明白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了”，我说，丹尼又拿出了一块精美的qina，扔起来，我完全没有准备好，我不得不把锤子拉回去，然后瞄准射击，我的子弹再次击中相对同一位置——“嘿，我还没准备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-“你在压力下把他们控制在10码以内，现在这才是进步”——丹尼说着，用一只手拿着盘子的一块碎片，另一只手撑着自己靠在桌子上——“安迪，我想她已经准备好冲进城堡了，你看现在几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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